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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割據與統一的本質
曹魏九品中正、吳的地方士族議政、蜀的霸府都不是中國最終的選擇,割據是因制度不足以維繫全國;統一則往往是在強人退場後,由制度更成熟、更具全局動員力的一方完成的。
曹操:以個人威望與軍事勝利整合北方,地理上擁有北方糧倉的優勢。
孫權:依靠政治平衡術調和家族與江東士族,仰賴長江下游封閉盆地的優勢。
劉備—諸葛亮:借正統名義整合巴蜀,依靠天險防線的優勢。
東漢末年到三國時期,本質是三個「區域性漢朝」,都是對「區域割據」的自保方案。
二、強人政治的終點與外族干涉
三國末期不是缺乏人才,而是強人獨霸政治進入尾聲。政治核心消失,政權立刻面臨再次割據的風險,從曹魏封王干政、皇權架空,蜀漢中央與霸府之爭削弱調度,孫吳立儲衝突與士族矛盾激化,都能體現出來。
司馬氏的成功不是單靠時機,而是制度改善「兵權集中避免都督與封王坐大,強化九品中正,收攬朝臣與豪族,建立三省六部取代蜀漢式霸府。」但統一後,晉朝逆向操作,下放自治權、引外族干政,徵用匈奴、羯、鮮卑等參戰,甚至縱容掠奪,最終導致部族坐大、自立建國。制度的勝利被逆流衝垮,歷史再度迴轉至割據與崩潰。
三、民國制度只能割據所以一省就是極限
民國軍閥時代,割據多權並立,一個軍閥倒戈就足以逆轉戰局。每逢統一有望時,強人軍閥又能操弄局勢,令國家再次陷入戰爭泥潭。盛世才、湯玉麟(原奉系)、殷汝耕、蒙古德王(察哈爾親王德穆楚克棟魯普)、滇軍將領等人多次提出讓本省直接加入英、美、法、日、蘇等國,成為外國的一省,許多人對國民政府的長期統治缺乏信心。二次內戰時,國民黨號稱擁有600萬軍隊,實際能動員的不到300萬,「不是隔岸觀火,就是拒絕參戰」。國府在台灣之所以能存續,只是把軍閥強人模式縮小到「國省同體」,國際共識是並非國民黨守住台灣省,是「輸到只剩台灣省」。
四、台灣的中央集權與外族干涉
威權體制(蔣中正、蔣經國時期)結束後,1998年凍省是集中行政與財政資源到中央,削弱地方派系、廢除百年國會是削弱了外省籍的中央立法勢力,這是本土派與省籍派衝突加大,李登輝看準制度漏洞,藉機擴張總統權,實質上復刻北洋時期的「總統集權制」。
全面民選制,也打開了境外勢力介入的大門「美國資金」流入選舉,參選人帶著美國籍,甚至舉家移居美國,卻能掌握統治權。許多「沒住在台灣」甚至「也不服完整兵役」的人,依舊能成為統治者,堪稱是「來自美國的民選貴族」,實已構成新型殖民體系。
五、為何新中國沒有這些問題
有人調侃新中國靠蘇聯崛起,但蒙古與海參崴的割讓,是民國與蘇聯簽條約時的結果。中蘇衝突時,中共曾直接迎戰蘇聯。今日一些高喊「收回失土」的人,是否願意真正服兵役、參戰?在民主體制下,各種意見都能被放上檯面,哪怕是引狼入室。諷刺的是,批評他國「狼性」的同時,本身卻千方百計尋求外力介入,最終暴露了「民主制度的先天缺陷」就是從賣國開始。